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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奇微晚年回忆抗美援朝:南韩军见了中国军队,掉头就跑_美军_志愿军_战术

发布日期:2025-06-26 00:38    点击次数:87

《——·前言·——》

李奇微在晚年写下了一句话:“南朝鲜军的溃败,不是战术问题,是根上坏了。”没人再去询问那年冬天他在临津江看到的景象,虽然他没有说,但他留下了一本回忆录。

1950年12月,汉城,那里不是战斗,而是撤退。美军还在组织火力封锁线,而韩军却已经坐上卡车南逃,丢下了重机枪、弹药和伤员。

当李奇微赶到前线时,看到的是一队又一队的南韩士兵在京釜公路上撤退,完全没有指挥,也没有队形,他们不是后撤,而是溃逃。

他在《朝鲜战争回忆录》里写道:“像一群被野狗撵着的羊。”

这一幕发生在第三次战役之后,中国人民志愿军采用夜战、穿插、分割战术,将韩军打得支离破碎,最惨的是韩军的第三军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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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31日夜间,志愿军第39军和第40军在临津江一线发动攻击,韩军毫无预警,阵地在一小时内被撕开。

到1月3日,第三军团完全失去指挥系统,兵力从北向南溃退了113公里,李奇微愤怒地下令:“解散该军团建制。”

溃逃不是偶发事件,而是常态。第四次战役中,韩军第八师失守砥平里,整连整营丢下火炮逃跑,暴露了美军第23团的侧翼,差点全军覆没。

李奇微在战后总结中写道:“他们对中国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。”美军不得不重新调整防线,将韩军移至次要地段。

李奇微最刺眼的发现是:韩军的逃跑速度,远快于他们进攻的速度。

在汉城的第二次易手时,他亲眼看到韩军排队抢渡汉江,丢下的是枪,抢的是小船和卡车。

他说,志愿军在夜里进攻时,韩军常常“未经接触即自行崩溃”,即使美军顾问试图阻止,甚至开枪威胁,效果也很有限。

“我们曾用枪指着他们,命令原地不动。”李奇微在回忆录中写得非常克制,但他没有提到那些更为残酷的现实。

在铁原防线被突破后,美军第1军司令部的电报记录显示:“韩军第9师未经命令,已撤至原始出发点,敌未接触。”

当这句话传到李奇微的办公室时,他沉默了很久,然后写下:“这不是军队,而是一堆穿制服的逃兵。”

李奇微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韩军溃败,早在仁川登陆前,他就已经听过“溃逃”这一词。但他没料到,这不单是前线被突破,而是根本没人守阵地。

“我们计划坚守三天,但他们连一小时都守不住。”这句话李奇微没有对媒体说,只是写在了报告书的最后一页。

李奇微不仅仅是一个指挥官,他更是一个观察者,他不满足于表面的战术分析,他想知道,这种成建制的溃败究竟是如何养成的。

他从心理层面进行了分析。

朝鲜半岛有着几百年的“宗主国”意识,清代时,朝鲜王室每三年派遣使节前来朝贡,称中国皇帝为“天朝大人”。李奇微或许不知道这些历史细节,但他感受到了深远的影响。

韩军士兵不是怕子弹,而是怕对面的敌人。在志愿军逼近时,韩军战俘曾对美军审讯官说:“对面不是普通的军队,是中华兵。”这不是客套话,而是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
有士兵甚至在笔录中写道:“对中国人开枪,像是对父辈举刀。”这句话反映出几百年附属体系对他们心理的深刻影响。

更深层的原因是文化遗留:明清之际,朝鲜文臣柳成龙提出“事大主义”,主张无条件服从中国,这种思想在韩军基层仍有残余。

朝鲜王朝在甲午战争后被日本彻底打败,失去了主权,随后遭到日本殖民四十年。日本试图用武士精神改造朝鲜的军警体系,但未能成功。

抗战胜利后,美军接管了朝鲜半岛,大量的原日伪军人摇身一变,成为了韩军的骨干。这些人并不信仰民族独立,只崇尚强者。当志愿军从鸭绿江进入时,他们立刻意识到:对方是旧时代的“宗主国军队”,而不是简单的敌人。

从战术上讲,韩军从一开始就处于劣势,志愿军运用夜战、近战、集中穿插等战法,韩军根本无法应对。

李奇微曾写道:“他们的训练是白天、阵地、正面,而我们的敌人则是在夜晚、背后、渗透。”

第二次战役中,韩军第15团部署在云山,晚上7点遭到志愿军38军攻击,未开火便开始撤退,全营丢弃阵地。李奇微看到电报后说道:“我不相信。”

美韩联合指挥系统也存在诸多问题,表面上由李奇微统一指挥,但韩军将领多半不服气,相互猜忌。

美军的顾问制度形同虚设,每个韩军师都有一个美军顾问团,但许多顾问不会韩语,韩军也故意不配备翻译。李奇微曾多次要求建立战术联络站,但始终没有得到执行。

更为严重的是,美军把韩军当作“填空用”的次等部队,美军第8集团军的战术手册曾写道:“韩军可以用于战线填补,但不宜担任主攻任务。”

这种轻视逐渐渗透到韩军的士气中,韩军士兵曾说:“我们是美军的盾,美军是我们的腿。”

没有信任,只有工具化,李奇微看得出来,他写道:“我们的盟友不知道自己为何作战,也不相信自己能够赢。”

李奇微并不指望韩军能在战场上扭转乾坤,但他看到了一个挣扎中的将领——白善烨,韩军第一师师长,一位从不拐弯抹角的军人。

他出现在东豆川战线时,站在最前排,手里拿着望远镜,目光如猎犬般锐利。

1951年1月,志愿军突破韩军阵地,第一师侧翼暴露,白善烨直接下令:“任何擅离岗位者,军法处置。”

他说得毫不含糊,他亲自枪决了两名逃跑的营级军官,现场执行,没有任何辩解和审判。

军心稍有稳定,但并非所有人都服他,许多韩军官兵认为他像是“日本式军官”,因为他曾受过日本军校的教育。他说:“我不要他们尊敬我,我要他们不敢跑。”

第一师成为了韩军唯一能稳住防线的部队,李奇微在报告中称其为“南韩部队唯一可以投入实战的单位”。

到了1951年中期,美军开始系统地训练韩军,这不再只是简单的顾问制度,而是彻底的重塑,通过鲜血锻造出战斗力。

他们采取了“血补法”:将美军退役士兵直接嵌入韩军连队,强制执行美式战术。

训练内容不复杂,只有三个字:“不准跑。”

在上甘岭战役中,韩军第二师表现出一定的进步。第二天凌晨,二师一个连曾短暂占据志愿军阵地,逼近“5号高地”。

这在韩军内部被认为是奇迹,因为这是韩军第一次,没有依赖美军掩护,独立完成正面突击。

李奇微当时并未夸奖,他在视察时冷冷地说:“能守住再说。”

结果,韩军最终没能守住阵地,志愿军展开反击,两个小时内便收复了阵地。

尽管如此,美军仍继续推进对韩军的系统训练,建立了联合反游击学校,传授“坚壁清野”战术,逐村扫荡游击力量。

1952年以后,韩军在南方内线作战中逐渐建立起局部优势,但面对志愿军主力时,依然不堪一击。

李奇微对此总结道:“训练可以改变动作,但无法改变灵魂。”

他并不是历史学家,而是一个军人,但他留下了一组冷静而残酷的数据。

在第三次战役中,美军本应防守汉江以北三十公里,但由于韩军第6、第8师连续撤退,导致前线提前崩溃。

李奇微承认:志愿军并没有正面击败美军,而是通过击溃韩军打开了缺口。

“我们不是被打败的,而是被拖下水的。”这是他少数几次在回忆录中以第一人称写下的失败感言。

心理战,成为了志愿军最被忽视的一部分,他们在战场上有纪律,在宣传上更有手段。

在一次俘虏交换中,志愿军主动归还美军伤员,伤员对在志愿军手中的待遇赞不绝口。

这并非偶然,而是一种战术策略,志愿军宣传组曾明确指出:“用人道的手段反衬敌军逃兵的心态。”

韩军士兵听闻后动摇加剧,一份美军情报记录显示:1951年6月,一名韩军中尉向美军顾问反映,“我军士兵认为中国人更讲道义”。

李奇微理解这背后的战术意义,他在战区简报中写道:“他们赢得的不仅仅是阵地,更是人心。”

李奇微并不憎恨志愿军,甚至表达过对他们的敬意。

“他们是最凶狠的斗士,也是最文明的敌人。”这是李奇微对中国军人的总结,他的用词非常节制,但含义十分深刻。

反观韩军,他不再直接批评,而是沉默。他在晚年访谈时说:“他们尽了力,只是力太小。”

他没有完全否定韩军的价值,他承认,后期韩军在南部地区建立了某种治安能力。“他们不是战场的武器,但可以是治安的工具。”

冷酷,却是现实。

回忆录的最后几页是空白的,没人知道他是否未写完,但前面的内容已足够清晰。

“我们赢得了战争的后半段,是因为志愿军停了,而前半段的失败,是因为我们信错了队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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